在如此坚定地捍卫“度假权”后,他才逼逼:“可我们不是去过里约了吗?那地方鸟不拉屎,没什么好玩的,我带你们去私人小岛度假好不好?”
艾马尔也憋不住了,笑道:“我记得你之前两次去里约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拉斐尔:“……算了,这个回头再说。我有事情要跟你汇报。”
汇报这种词都用上了,艾马尔也打起了精神,警惕道:“你又要做什么?为了我们可怜的经纪人安德森,你不要再搞事了。”
拉斐尔抗议道:“宝贝,你就好像说我要胡作非为一样。”
“不是吗?”艾马尔反问,“看在他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的份上,你就对他好一点吧。”
“我只是要开个派对。对了,我要声明,派对不是我要搞的,我是被迫的!”弎弎唁婧ノ亅丶讠兑
艾马尔可没听他那位巴西朋友说拉斐尔要开什么派对,这个小细节让他知道那位巴西朋友还是偏向某人。
他循循善诱道:“开派对?”
可谁知道他那位男友太有求生欲了,警惕道:“刚刚是不是萨维奥拉那个小矮子在给你打电话告状?你可不要听他胡说,这派对不是我想开的,是维埃里和贾米尼亚逼我开的!”
听到那位巴西好兄弟的名字,艾马尔觉得更有意思了。
他没有急着为萨维奥拉洗脱嫌疑,而是问:“说吧,他们又抓到你哪根小辫子了?”
拉斐尔抗议道:“我又没做错什么,都怪英格兰的那些媒体,他们盘点了下我的收入,然后bobo他们非说我哭穷,说我伤害了他们的感情,就敲诈我!”
艾马尔这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,他被逗得不行,也不装了,直接摊牌了。
“好的,我知道你没有哭穷。可小宝贝拉法,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,为什么我的巴西朋友贾米尼亚知道我给了你零花钱,不但认为你在骗我的钱,还劝我不要花钱养你这种小白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