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其根源,还是要“怪”艾马尔的嘴巴不够甜,平时也不会说这种话哄他。
可比起“抱怨”,他更想对他的小卷毛说:“宝贝,你刚刚是不是问我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?”
艾马尔以前可不会接这种话,可今天嘛……
“嗯?”
虽然只是一个“嗯”,可拉斐尔也满足了。
他笑着说:“当然是你啊。我把巴特赶下去了,所以就只能想你了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可是充满自信,觉得能换来更动听的情话。
一秒过去了,两秒三秒也过去了,他只听到了压得低低的笑声。
这让他面子挂不住地用力哼了一声,以示抗议。三彡ㄚq
艾马尔先是畅畅快快地笑了一通,才调侃道:“你把巴特赶走,只是为了说这个吗?”
“快说点你应该说的,”拉斐尔威胁道,“否则等到明天你起床就能看到我享用埃斯特拉做的午餐了。”
自从艾马尔说服父母从阿根廷搬到瓦伦西亚,他就想用这招了。
艾马尔虽然想他,可在距离假期只有短短一个星期的时候,他可不想接受这样的惊喜。
所以他“勉为其难”道:“我也承认我想你了,很想很想的那种。”
在坦白后,他没给某人机会,就把话题转到了那个奖项上。
“我很高兴你拿到这座奖杯,不过我想你应该给它找个适合的地方安家,你的衣帽间已经容不下它们了。”
距离他们上次整理那些奖杯,已经过去两三年了。
虽然没有看到那个衣帽间的现状,可想想某人拿杯子的速度,艾马尔也猜到它们现在的处境定是拥挤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