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呢,记不清了。
祈乔沾着水滴去袭击戚夕,戚夕顾不上想别的,反手涂了她一脸的泡沫。
祈乔闪避地同时拿脚去勾戚夕,企图绊倒她:“犯规,我可没拿泡沫涂你!”
整整十天,无人记起路彦。
韦欣忙的焦头烂额,根本就忘记了这回事儿,而戚夕则以为韦欣会去处理这些事情,因此也没有过问路彦的去向,再说了,路彦这么大一个小伙子,脑子虽然不太聪明,但要血统有血统,要家世有家世,要武力也有武力,只要不在闹哄哄的地方意外受伤,没人真敢把他怎么样。
这就造成了一个窘境——路彦还在覃殊淮的私人别墅内滞留着。
路彦拿起手工削制木筷,筷子尖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道菜上落,桌上菜品的花样多到了令人目不暇接的程度,而且个个色泽鲜丽,据说还是专门请来某位知名大厨做的,但路彦就是下不了筷子。
他实在有点闹心。
覃殊淮低着头,像是品鱼那般细致地吃着蔬菜,如同一只安静的白兔。
在一片寂静中,他终于抬眼看向了路彦:“怎么不吃了。”
也不知道韦欣那般是什么意思,一直迟迟不来要人,路婉那个不靠谱的姐姐更是对她这便宜弟弟爱答不理的,路彦自己也没提出要走的意思,大有一直待下去的态势,覃殊淮没直接赶人,自己也拿不准主意。因为他得了兄长的命令,只能好喝好喝地哄着这位公子哥。
但公子哥不领情啊,自从来了这里就不吃不喝不出门,一副要绝食自尽的态度,覃忠义得知后,吓得连忙派人请来了大厨伺候他,结果路彦还是没什么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