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夕记得上次在南余湾的时候,大长老贾胡试图让自己当众测血统,后来被韦欣硬生生拦住了。说起来自打自己跟上韦欣,会长还从来没有要求自己测过血统,到底是为了保护自己双鱼的秘密,还是……
“我来测吧。”路彦见到戚夕犹豫,果断脱掉外衣撸起袖子,“我血量厚,我来!”
“小路,不用。”戚夕回过神来,锐利的指甲陡然变长,在掌心处轻轻一划,血珠簌簌滴落……
路彦倒吸一口气,他戚夕姐够狠,对自己都下这么狠的手!
戚夕抬起手,手心的血顺着胳膊迤逦流下,像一条血红的小蛇沿着胳膊爬过。
本打算只取几滴血的小哥傻眼了,他结结巴巴地递上消毒帕子:“不,不用这么多。”
“哈哈哈小姑娘真是爽利人,来人,还不快去取血?”为首的中年男人也不为难戚夕了,他把手往后一背,于庭院中信步片刻,“不愧是能够被我们秦歌看上的人,处事倒是挺落落大方的,只要你放弃原本的订婚,和我们家秦歌喜结良缘,我就把你要的东西给你。”
戚夕突然盯着他笑了,狭长的凤眸略微一弯,瞳孔里似乎闪着细碎的光:“说秦家闭塞吧,你们还能打探到我的消息,但是夸你们吧,你们的消息还没打探彻底。”
瞧着她这幅模样,为首的秦家人突然有点慌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戚夕拿过白绢,掌心一涂,艳丽的血便像红花一样开在了那上面,她不以为然地把白绢一丢:“和我订婚的不是别人,正是五大席之一的司鱼院司长——祈乔。我是她的妻子,这辈子也只喜欢她一个人,生同衾死同穴,不会莫名其妙地爱上别的什么人,你们秦家不愧是几十年都闭塞不出门的大姓,满脑子都是封建残余那一套,他秦歌喜欢什么人不需要你们逼迫,同理,我也不喜欢这种父母之命硬凑来的婚姻,你说,对吗……秦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