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飚升的心率不耽误她认错,戚夕果断道:“乔,对不起,下次不会这样了。”
祈乔语气冷下来:“到底是什么情况需要你自己划自己一刀才能应对?”
这话戚夕一听便知道是她说给秦家人听的,因此没接话茬。
果然,祈乔说完便看向了秦故,如果他给不了一个合理的解释,她很可能会当场翻脸。
秦故一个头两个大,只能硬着头皮求救长辈。
楼上的秦睦咳嗽几声,用那破风箱似的嗓音缓缓道:“应该是小辈之间正常的吵吵闹闹,祈司长宽宏大量,就别追究我秦家的过错了。”
祈乔假笑一声,抬头对上秦睦的视线:“正常吵闹能吵到血统上面去吗,什么样的吵闹需要测试血统?我的爱人不是一个冲动的人,激将对她不管用,到底是谁把她引到这里来,又不经意间借故让她测试血统?秦老,您家里莫非还有第三方客人?”
气氛渐渐变得安静紧张,司鱼院的司员们悄然围到了祈乔身边,俨然一副准备冲突的架势。
戚夕一凝眉,赶快压住了祈乔的手腕小声说:“不是什么人引我来的,是我自己打听到这里的,没有什么别的阴谋诡计。”
当初祈乔出院的那几天,戚夕得知她还未完全根治,连忙向韦欣那边询问剩下的几味药材,后来也是通过徐井舜的消息才得知秦家人有其中的“良人位”,更何况,自己还是徐井舜叔叔引荐来秦家取药的,如果因为这事和秦家起了冲突,徐井舜那边也不妥帖。
考虑至此,戚夕只能先压下祈乔的火气,她柔声说:“乔,这是我自己划的,你不用怪别人。这不是还没测吗?不要生气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