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韦欣,一个岁数不到自己四分之一的女人,竟然把自己迫害至此。悄无声息砍去自己积攒多年的人脉线路,架空自己权利,甚至装疯卖傻扮成个哑巴去挑拨离间。真真假假的计谋,虚虚实实的手段,几年内让自己在圈内一落千丈,成为最没有实权的五大席。
徐井舜嗤笑,要不是自己的软肋被此人拿捏,也不至于落魄至此。
得亏她不知道——自己可是“逢春”过一回的人。那帮蠢货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再活一世了,口口声声说什么“第一次成功的逢春计划”,还拼命地掩盖秘密,真是可笑。也不知道,他们得知真相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。
“既然你们关键时候没出来站队,就别怪我兴风作浪了。”徐井舜无意在此处上岸,却刻意停留在了这个地方,他等了等身后追来的人,脱下湿漉漉的外衣,走向了前方。
?
戚夕取下胸口冷白色的鱼形针,想了想又别了上去……会长喜欢热闹,以前还说要自己帮忙抢一张演唱会的票。戴着胸针来这里,韦欣不会生气。
身边的路彦观察到戚夕的细节动作,也戴好了鱼形针。
路彦沉默片刻,还是没忍住问戚夕:“我们真的要放走徐井舜吗?”
戚夕低声:“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邮件。”
路彦呼吸一窒,一种预感涌上心头。
果然,下一刻,戚夕道:“是姑姑以前定时发的,你看看吧。”
路彦红着眼眶接过戚夕的手机,没读几行,眼泪就再次落了下来。
“戚夕姐,这字我都认识,怎么组合起来就读不懂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