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不……不用担心不用担心,”温和的笑着,科尔宗母缓缓的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古旧的典籍,笑着对萧沐雨说道,“喏,你看,老婆子正在很用心的查找资料呢,而且……咳咳……而且该查找的东西我……咳咳……我已经差不多都找到了,我……咳咳……我估计啊,已经快了呢,最多……咳咳……最多到明天中午,我就能解决你们这个诅咒的问题了。”
“……”没有理会暗室内苍老的牛头人温言的安慰,萧沐雨踏着冰冷的脚步,来到了她的身边。
“唔……孩子,你……还有事吗?”有些疑惑的扭头看了看萧沐雨,科尔宗母问道。
冷漠的男子依旧沉默着,只有破旧的灰色斗篷下,一柄破败的长剑微微扬起……
“嚓”
轻响。
一滴血水从锋利剑刃的末端缓缓滴落,在空中划过一道怪异的曲线后,血液在地上砸出了一朵血花。在无尽的黑暗之中,这位苍老的牛头人萨满动作僵硬的低下头……
她看到了自己的胸口。
看到了那把贯穿自己心脏的破败长剑。
看到了那只冷漠的握着长剑的手,以及那双冰冷的眼睛,冰冷得,如同被世间最为绝望恐怖的寒冷所封锁了一般的眼睛……
……
……
手,握着破败的长剑,缓缓的抽出。
眼前这个苍老的牛头人缓缓倒下了。
三米高的巨大身躯重重的砸在原木铺就得如同木筏一般的地板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她没有发出呼救声,因为她的死亡来的太过突然,太过迅速。死亡太过冰冷,冰冷得甚至连她最后的那一声呐喊也给冻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