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能逃过一命，有着太多的偶然。

……

时间齿轮上的神光渐渐消去，嬴政三人的意志回归了现实时空，最后时空齿轮的神光彻底收敛，不显任何异象。

“好凶险！”嬴政睁开双眼，低声呢喃道。

“大日如来，有意思！”张道一亦是低声呢喃道。

不过他的记忆只在他使用归一劫的一刻就彻底断掉了，也就是在他一刻，他的意志化身与本体的联系被彻底斩断。

“老师你没事吧！”嬴政开口问道。

此次时间旅行就张道一的损失最大，一个意志化身被彻底毁灭，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，据他估计此次之后张道一定会元气大伤，没有数十年的修养是难以恢复的。

这是作用在精神上的损伤！

张道一闻言，笑道：“我没有大碍！”

他是真的没有大碍，若是嬴政等人损失一道意志化身那肯定是会元气大伤，但他不同，他的与精神力乃是千锤百炼而成，相较于嬴政等人有着本质区别。

如今他的意志化身破灭，他只是精神微微动荡，要不了几日时光就可以彻底恢复，千锤百炼炼真金，其理莫不如是。

就像现在嬴政、赵高与蒙毅的脸色尽皆苍白，一副伤了元气的模样，而张道一的面色却依旧红润，由此可见他们的差距。

几次轮回的磨砺，是他最大的收获，这使得他能超越无数人。

感应着张道一依旧强盛的气息，嬴政放下了心来。

就在这时，张道一突然探手，自嬴政的眉心之中抓出了一点紫金色的神光，这正是他的那道意志化身消散之前传递给嬴政的一段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