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，他们在无敌九阶天武师之时，没有这等战斗力。

“这一场比试应该我来。”张无敌眼中战意熊熊，衣衫鼓荡，猎猎作响，隐隐有锋芒毕露的剑气在他体表吞吐闪耀，显出斩尽一切的味道。

此刻，见到辰辉这般实力，张无敌显得急不可耐，体魄的每一滴鲜血都在燃烧沸腾。

战意冲霄！

不过，比起辰辉和欧阳长歌二人，却是差了一点。

因为在这一刻，他们二人的战意都已经被激发到了一个巅峰状态，有一种冲破临界点的气质。

“咕噜！咕噜！咕噜！”

二人身上的剑道气息都在燃烧，战气涌动，四方皆惊，仿佛是冲破能量罩的阻隔，冲上了云霄。

这一刻，宁静致远的味道全部被冲散，支离破碎，化作亿万尘埃。

二人双目，战意演化成了剑意，目光如同实质化的剑气，切割空气，万物，一切有机物质，都被生生碾压，化作灰尘。

“哈哈哈，好，太好了，这一战真是太痛快了。”欧阳长歌五官清晰，轮廓分明，菱角有形，双目湛湛生辉，有一种气吞万里如虎的英雄气概。

如果说之前的他，只是一把还需雕琢的宝剑，那么现在的他，已经被抹去了瑕疵，演化出了他的锋芒气息，是一柄真正出世的宝剑，要破开他眼前的一切，万物生机。

“斩！”

这一剑，没有了四季的气息和味道，有的只是锋芒毕露的一剑。

回归本源，演化剑道自然，生化一切生机。

“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