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顾迢轻轻答了一句,正经了每一秒又开始打哈哈:“你也不要把我想得太怂了!很多时候我只是看起来怂,其实是我的猥*琐战术懂不懂!”
齐湘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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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第二天要录节目,林语然排队洗完澡回房间以后,跟顾迢道了“晚安”,便早早关了灯。
顾迢吃了褪黑素,再加上累得狠了,终于沉沉睡了过去。
睡是睡着了,却做了好多梦。
一会儿是回到了小时候,眼看着爸爸把妈妈打得鼻青脸肿。
一会儿又回到了不久前,亲眼看着妈妈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撞得滚到了路边,拎着的鸡从塑料袋里摔出来,不知怎么复活了,像尖叫鸡一样“叽叽叽”的叫个不停。
一会儿又回到了病房里,穿着一袭鲜绿裙装、涂着艳红口红的方徊来,一步步逼近病床上的顾母,狠狠掐住了顾母的脖子,而虚弱的顾母,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剪刀,狠狠的向着方徊来的心脏扎去……
一片血泊之中,顾迢浑身冷汗的醒来。
喘了好一会儿,顾迢才反应过来,此时她好端端躺在肌腿堡的卧室里,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。
耳边传来林语然均匀的呼吸声。
怕吵醒林语然,顾迢轻轻的从床上爬起来,悄无声息的走出卧室去,带上了门。
顾迢没有开灯,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到走廊的尽头。
出现在她面前的,是方徊来的单人房间。
顾迢尝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,竟然轻易的打开了。顾迢摸黑进去,打开手机的手电一看,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房间门没锁——因为实在没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