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权打了个哈欠,笑道:“对了,明天是我上朝的日子,可不能躲着咯!”
——
诏狱。
蒋瓛头大如斗,屈打成招的人,他已经准备禀报给皇上。
如今却听到了曹国公府发生之事。
“宁王!”
蒋瓛咬牙切齿,同在朝廷为官,阻人功绩如杀人父母。
“以往我等抓人,都是这般做!他却要横插一手!”
蒋瓛心中烦闷,正如朱权所言,有了李景隆的前车之鉴。
蒋瓛生怕宁王前来,与其等着颜面无存,不如主动释放“嫌犯”。
“来人!将这些天抓的肥羊,都给我放了吧。”
手下人一听,眼睛瞪得溜圆,仿佛没有听清。
“头儿?咱锦衣卫的诏狱,还能放人?”
“你听不懂我说话?放人!”
蒋瓛眼神冰冷,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他还是第一次吃了大亏。
“你为宁王,那又如何?”
“一个尚未就藩,没有封地的藩王,就是摆设!”
“明日朝堂之上,我定要让你难堪!”
说罢,蒋瓛手中执笔,想要罗列有关朱权的“罪状”。
可无论如何动笔,他对朱权所知甚少,根本无从下手!
砰!
蒋瓛气得将笔墨摔落在地。
“朱权!莫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!”
——
奉天殿。
洪武大帝端坐于龙椅之上,如今已近隆冬时节。
百姓们准备好了过冬的粮食,等待着一年的团聚。
谁知却有大肆百姓被抓,冠以白莲教和五毒教余孽的罪名。
“皇上!”
詹徽一步跨出,身为吏部尚书,矛头直指蒋瓛和李景隆。
“曹国公与指挥使,这些时日,抓人无数!”
“却没有任何证据,证明那些人与白莲教,五毒教勾结!”
“如今应天百姓人人自危,还请皇上做主!让他们莫要扰民!”
李景隆面色愠怒,詹徽在他眼中,不过是太子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