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嘉憨厚地挠了挠头,“蓝采兄弟严重了,咱就是打了几个阻挠咱的士兵……”
听闻此言,何春大怒:“李嘉!你竟然敢对袍泽动手,该当何罪?”
不等朱权等人还嘴,郭镇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向何春。
“郭公子,您受伤了,就慢一点……”
何春一脸谄媚,向前去搀扶郭镇,谁知却换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啪!
何春被打得晕头转向,即便是受了伤,郭镇的手劲依旧刚猛。
“你这奴才!在山洞之内,便百般想要投降敌军!”
“贪生怕死之徒!若没有朱兄弟他们舍命相救,今日我等早就殒命于此!”
“李景隆识人不明,让你这狗奴才当总旗!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,我早就剁了你的狗头!”
郭镇接连怒骂,何春平日里的威风荡然无存。
如今的何总旗,像一条夹着尾巴求饶的狗。
“郭公子骂的是,我是狗奴才……还请公子责罚……”
“滚!”
郭镇一脚将其踹翻在地,随即走向朱权。
“大恩不言谢!朱兄弟若是不嫌弃,郭某人愿与你义结金兰!”
夹着尾巴逃走的何春,听闻此言更是大吃一惊。
堂堂定远侯之子,竟然愿意跟一个大头兵结拜兄弟?
朱权哭笑不得,不是他嫌弃郭镇,想必此次北伐过后,凭借着战功,父皇将会对其赐婚。
有了这层亲戚关系,何须义兄弟?
“多谢郭公子厚爱,请恕在下不敢高攀。”
朱权拱手行礼,郭镇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。
其余人等,都觉得朱十七这厮不知好歹。
“也罢!以后在军中,若是有事,可以直接来斥候营找我!”
郭镇笑道:“我的军功,不是靠我父,而是靠自己!”
郭镇说罢,便号召众人迅速离开,担心再被北元斥候算计。
——
永顺林外。
术赤背着帖木儿已经到达安全地点。
看着曾经的元大都,如今的北平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