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太子朱标的人,詹徽必须表明立场,“然,秦王戍守边疆有功,可留其性命,以观后效!”
朱标轻舒一口气,詹徽不愧是吏部尚书,知道如何体恤上意。
不惩处朱樉,难以面对西安府千万百姓。
但若是斩杀朱樉,身为亲哥哥,朱标肯定不愿。
詹徽只得想了个这等法子,让皇上与太子两边都满意。
“父皇!儿臣戍守三秦,抵御蒙古鞑子,还跟着朝廷大军远征!”
朱樉咬牙道:“就算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!反倒是朱权,他不顾兄弟之情,更违反父皇命令,前来封地擒我!”
“朝廷抓人,儿臣不敢不从!可他朱权凭什么抓我!”
朱樉恶向胆边生,既然已经留下了性命,那便竭尽全力反咬朱权。
“父皇!二哥所言甚是!朱权同为藩王,且是我等弟弟,有何资格抓拿二哥!”
朱棡在一旁帮忙说话,两人瞬间将矛头对准朱权。
朱棣则乐得看戏,朱樉留下性命,以后不敢胡作非为,这对他来讲,才是最好的结局。
至于朱权,父皇定会降下惩罚,如若任由这小子胡作非为,下一个被擒的是晋王,还是他燕王?
洪武大帝起身,已经过了耳顺之年的他,双目有些浑浊,平日里需要眯眼看人。
“你们觉得咱老了?”
朱元璋走进朱权,冷笑道:“欺负咱老眼昏花?欺负咱看不见你们在封地的所作所为?”
啪!
沉稳有力的一巴掌,直接扇在秦王朱樉脸上。
“咱这双眼,即便看不见,也能分得清忠奸善恶,是非因果!”
“你在封地大兴土木,役使军民在宫中建起亭台池塘取乐,与那奸妃(次妃邓氏)在其中折磨宫人取乐,简直是不晓人事,蠢如禽兽!”
“在宫中常滥用私刑,割去宫人的舌头,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、绑在树上饿死、用火烧死!你以为咱什么都不知道?”
一桩桩隐秘罪状,被老朱尽数说出,朱樉瞬间脸色铁青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你以为蒋瓛掌管锦衣卫?哈哈哈哈!”
“锦衣卫是咱的眼,你们在封地做了些什么,咱都一清二楚!”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