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言眨了眨眼睛,盯着皮箱里的小白鼠,下一刻他大叫了一声,两眼一翻。
鬼王门的十七太保,堂堂天门侯,居然被一只老鼠吓昏了过去……
“吓昏了?”
“不会吧,邪派太保就这胆量?”
“鬼王门也不过如此,什么邪派之首,要我看都是些无胆匪类而已。”
“这位是太保还是傻保,说昏就昏?如果鬼王门的高手都这副德行,放点老鼠去齐国,他们自己就能被自己吓死了吧。”
小声议论的都是些各方势力的小头目之流,那些真正的主人可没有说话,不过即便如此,包括庞万里在内的几位家主也是为之一怔。
“装死啊,好一招以退为进,二爷欣赏你。”庞少城在他老爹身后小声的嘀咕着,之前看到徐言的怒意,早已变成了好奇与有趣。
许敬之也没想到自己刚刚亮出貂鼠而已,这位自己就先趴下了,愣了半晌,他恼羞成怒,人家都昏过去了,他总不能把貂鼠塞人家怀里吧。
“各位!”庞万里此时洪声喝道:“既然礼成,接下来就该喝喜酒了,老朽酒量有限,还望各位点到为止才好。”
说罢,庞万里挥了挥手,他的大儿子庞少伟顿时高声吩咐下人摆宴,将许敬之彻底晾在了一边。
这场婚事可不是许家能阻止的,许家的家主也根本不会去阻止,随着喜宴被呈上,刚才的一幕好像被人们忘到了脑后,许敬之则愤愤地看了眼地上的新郎官,把貂鼠又收了起来。
随着喜宴的开始,大厅里再次热闹了起来,能坐在正厅里的都是那些家主法师之流,其他人则各自找到合适的位置,小一辈的全都被安排在院子里,一时间人影纷纷,酒菜飘香。
挡下那只白老鼠,徐言自己就清醒了过来,都不用人扶。
不起来也不行啊,乱糟糟的大厅里全是人,一会被人踩上两脚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见他起身,席位上一位胖乎乎的老者笑道:“言太保如此年轻,不知修为如何啊,几脉先天,擅长刀剑还是棍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