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的死敌是千首蛟，也是白龙。

距离撑破龙蛋还有一段时间，徐言能感知到小黑的战意已经达到了顶点，但是他并不急于放出黑龙，元婴依旧在沉思。

如果离得近了，就能听到“头发”两个字。

徐言的元婴在沉思着有关头发的线索，他的本体却在恶战不休。

千石箭被放空之后，徐言双手连点，掐动出古怪的法门，这时候找到了楚白的王启与何田正在急退。

只要退回人族一方才算安全，楚白已经被重创，奄奄一息根本没有再战之力。

别看楚白奄奄一息，身上的气息却古怪得很，时而是人族气息时而是魔族气息，就好像他能在两种不同的气息中转变一样，而且每当有魔气出现，楚白身上的惨烈伤势就能缓慢的恢复一些。

“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魔啊，太古怪了吧，我们会不会救回来一个祸害？如果他入魔太深，不如趁早弄死算了。”何田一边抵挡四周的魔族，一边自言自语。

“他要是死了，言哥儿还不找我们拼命？要弄死也得制造个意外，比如说我们哥俩扭了手，崴了脚，一个不留神没护住他。”王启也在低声说话，这两位在魔族中冲杀还能谈论如何害人，看来压力一点也不大。

“两个老不死的……我都这样了还想着害我，等本王恢复过来，非得找你们……算账……”

奄奄一息的楚白发出虚弱的声音，别看伤势极重，神智倒是清晰。

“你没入魔么？”

“到底是人是魔啊，说清楚我们好放心。”

王启何田同时追问，这两人看不出楚白如今的状态。

“当然是人了，我能运转魔气疗伤，你们两个老东西这下放心了吧……”

楚白以最后的力气骂了一句，两眼一翻，昏死了过去，不解释还好，解释几句而已耗费了他的所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