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明璎有些害怕。她生怕傅安钰是去给自己煎安眠药,急忙跳下床追出门喊:“你给我画个安眠符就好!我不想吃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看到傅安钰从客房走出来,手中抱着一只非常大的布偶狗。
“频繁使用安眠符,对身体不好。”傅安钰关上客房灯,抱着布偶狗回来,“吃药也是。”
走到明璎身边,她又一次俯身将狐狸捞起,将她和布偶狗一起放到床上。
“你睡相差,也许是缺乏安全感。”傅安钰解释,“试试抱着这只柴犬睡。”
明璎看向已经放到床头的柴犬,柴犬也正一脸傻笑地看着她。
“这是……抱枕?”明璎想到今天看的小说里刚提过类似的东西。
见傅安钰点头,她看了看自己受伤的爪子,担心地提醒:“可我手上的药油会渗出来。”
“它不怕脏。”傅安钰说。
明璎才放心地抱了上去。毛茸茸的柴犬十分柔软,她用爪子去戳,被戳得陷下去的“皮肤”也会很快恢复原样。
这回傅安钰再熄灯,她就自然了许多,甚至毫无顾忌地将尾巴卷在柴犬身上,整只狐狸几乎都要埋进柴犬怀里。
安然入梦时,明璎心想,这下总不用担心什么了。
谁知一早醒来,她发现自己不但离开了柴犬,还蜷缩在傅安钰的枕边,一抬头,就能对上傅安钰的睡颜。
她慌得忙举着烫伤的爪子检查周围,确定没有将药油染到枕头、被褥以及傅安钰的衣服上,松了口气,赶紧爬回柴犬附近,装作无事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