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安钰注意到了她的异样,转头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

“没事。”明璎摇摇头,还向她勉强扯出一丝笑,“应该是不喜欢坐大巴车,过会儿就适应了。”

感觉她不愿说实话,傅安钰抿了抿唇,倒也没有强行关心,打开矿泉水让她喝了几口,说:“不舒服要告诉我。”

明璎摸着唇角水渍点头,继而听到有人问:“师傅,这儿为什么不修路啊?”

“修啊!”司机师傅说,“但这地儿大车老过,修了坏,坏了修,喏,你看那边不是还拦着路?”

明璎看向窗外,果然看到道路另一侧被封住了,不少头戴橘色头盔、身披绿黄条纹马甲的人正在被挖开的路面上干活。

“过了这段路就好啦,山庄那边的路都很平整的。”司机又说。

他虽然这么说,但明璎等了足足十分钟,也没觉得颠簸感有所缓解。

加上座位的安全带也勒人,她终于忍耐不住,难受地依偎在傅安钰身上,悄悄去握住她的手。

“姐姐,我不舒服……”她轻声说。

傅安钰回握了一下,然后去挂在面前的挎包里摸索一阵,拿出一颗被黑白二色包装纸裹着的话梅糖。

“姐姐给你剥颗糖,你含在嘴里,不要嚼碎。”傅安钰边剥糖,边柔声说。

团建是可以带家属的,傅安钰之前又带明璎来过公司,明璎还喊她姐姐,在座的人听到或看见她们亲密接触,也只会觉得是妹妹在向姐姐撒娇,而姐姐则在宠妹妹。

毕竟傅安钰的未婚夫胡修礼就坐在一边,加上二人当年撕毁婚约的事并没有公开,没人会把傅安钰和明璎的关系往另外的方面想。

因此,傅安钰剥完糖,很自然地喂到明璎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