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璎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我就是觉得……我们第一次逛街约会，应该要给彼此留下些值得留念的印象。而衣服……应该是最简单的表面印象。”

“约会对象是只可爱的小狐狸。”傅安钰接过话，“内外印象全齐了。”

“可我不能放出妖身呀……”明璎却有一点不高兴，“你总不能抱着我的妖身逛街，虽然你们人族有宠物狐，但我不想被别人当成宠物。”

傅安钰笑着说：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，在我看来本质都是一样。”

明璎呆了一秒，红着脸偏过头，小声说：“你总夸我可爱，你不知道我的本质可坏了。”

“是么。”傅安钰顺势将她揽住，“我还从没发现你是个坏孩子。”

“以后、以后你就会发现，我不但是个坏孩子，还、还满脑子把你这样那样！”明璎靠在她怀里，朝她挥了挥小拳头。

她听见傅安钰笑了一声，声音带了些宠溺：“我很期待你坏起来的样子。”

明璎也想，可她还是不敢。

没准以后感情到了那一步，坏起来的反而是傅安钰，她要成被各种对待的那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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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滟樰很快将车开来，载着一人一狐驶向市中心的商业街。

路上，明璎将全部灵力都收入控灵器，还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又挽了挽。头饰形状的控灵器时不时随她的动作摇晃，铃铛清脆悦耳的声音响个不停。

她看向窗外，见路人慢慢多起来，仿佛有种从世外回归人间的奇异感觉。

“要是小杜也来就好了。”她忽然懊恼地说，“这样逛街的时候，还能有个人给我们拍照留念。”

“我不能吗？”陈滟樰插话。

明璎叹气摇头：“不能，小杜说，你拍不出情侣之间的梦幻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