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我只是随口一问。”傅知宁忙道。
徐如意再三追问,确定没人要害她才放松,确定无人偷听后,略带嫌弃地回答:“是春1药。”
傅知宁一怔。
“说是春1药,却也不是春1药,药效要比春1药厉害,且只对男人有效,据说发作起来必须行房,否则便会药入骨髓、逐渐发疯……”徐如意还未成亲,说到这里脸颊红了红,还是继续道,“此物无药可解,平日用汤药可压制,但每隔半月还是会发作,每发作一次药性便轻一分,单是彻底解除都要花上一年多的时间。”
“等等……什么叫每隔半月就要发作?难不成下一次药能持续许久?”傅知宁不解。
徐如意点头:“没错,不然怎么说此物下作呢。”
傅知宁眼底闪过一丝厌恶:“如此,难怪知文不喜。”
“傅知文?跟他有什么干系?”徐如意不解。
傅知宁看向她,将听来的事简单说了,徐如意气得站了起来:“这群混蛋,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“可惜他们有家族庇护,即便真下了药,寻常读书人也无法奈何他们。”傅知宁脸色沉沉。
徐如意冷笑一声:“读书人奈何不了他们,可东厂和司礼监却不会坐视不管。”
傅知宁一愣,不解地看向她。
徐如意眨了眨眼,惊讶:“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