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只要肯留下我们,我们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,绝不有半点怨言!”
两人哭得如涕如诉,见傅知宁没有反应,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角落里的师爷,眼底慌乱更甚。
傅知宁没有错过她们的表情,渐渐蹙起了眉头。
一刻钟后,刘淮送走了傅知宁,唉声叹气地站在大门口。
“大人为何愁眉苦脸?”师爷问。
刘淮眉头紧皱:“我只是后悔,一开始觉着裴清河是个草包,便偷懒没作假,将所有真案册都交给了他,结果真给他查出点什么,如今受人掣肘,这滋味实在不好受。”
“裴清河不是马上就该走了,刘大人放宽心就是,他收了你这么多东西,总要顾及大家情面,不会如何的。”师爷宽慰。
刘淮摇了摇头:“只怕此事没这么简单,我近来总是不安,有种被牵着鼻子耍的感觉。”
“那……眼下该怎么办?”师爷担忧地问。
刘淮沉思片刻,道:“找个信得过的亲自去京城一趟,再探探这裴清河究竟是什么来头。”
“是。”
半个时辰后,徐家书房。
百里溪停下手上事宜,抬眸看向她:“所以,你又将她们带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傅知宁乖乖点头。
百里溪眯起长眸:“傅知宁……”
“您先别急,”傅知宁忙解释,“我是瞧着她们被人胁迫,也是可怜,再想想你都打算清算刘淮了,她们两个也掀不起什么风浪,所以、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