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欺负我,外祖你才要好好保重身子,等着我去看您。”傅知宁温声道。
外祖连连答应,又说了几句话后,徐家一行上了马车。
冯书是最后一个,一只脚已经踩上了脚凳,又临时收了回来。
“舅母?”傅知宁试探。
冯书缓声道:“如意的这道圣旨,是掌印求来的吧?”
傅知宁微微一愣,片刻之后试探:“为何这么问?”
“少装傻,圣上是什么性子,见过几面的人都知道,那样一个好面子的人,又怎会变相认错,定是有人从背后说话才会如此。”冯书笑道。
傅知宁干笑一声:“或许吧。”她早就猜到了,只是这几天一直没空去同他求证,没想到反而是冯书先与她说。
冯书定定看着她,许久之后突然道:“掌印年轻英俊,又大权在握,若非是宦官……”
傅知宁微微一愣,连忙收敛神色:“舅母。”
冯书没有说下去,只是握住了她的手:“舅母相信你是个有分寸的,掌印能帮我们,我们感激不尽,将来若有用到时,我等就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,可是我们……不能豁出我们的外甥女。”
“您想到哪里去了,没有的事。”傅知宁惊讶,巧妙地略过自己与百里溪的关系。
冯书眼圈红了:“那你说,你一个人是如何布局的?别与我说是凑巧,这些话你舅舅会信,我却是不能信的。”
傅知宁哭笑不得,只能压低了声音与她说了几句。
冯书面露惊讶:“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