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他打趣,卿予轻笑出声,那时他确实爱哭得很。
“答应我,日后都以我和孩子为重,不准再做那种离家出走寻仇的傻事。我们是夫妻,有事交予我便是,可好?”言及此处,恰好收笔,今日写得甚是顺手。
夫妻。
卿予微怔,他亲上她侧脸:“我是你夫君,自然该照顾好你和孩子,多操劳些又如何?”
卿予也就回吻,好端端的练字便又从案几练到了床榻。
大婚前两日,永宁侯府的气氛已然喜庆,诸如宋隐这样的好事之徒一早便到了。
“卿予卿予。”隔老远都听得出他的声音:“不对不对,这回要改口叫嫂夫人了。嘻嘻,嫂夫人,我的小侄子可好?会踢人了吗?”明明仪表堂堂,素来却是油嘴滑舌。
卿予额头三道黑线:“才不到三个月,哪里会?”
宋隐和她是不生分的,朗声大笑自鸣得意:“哈哈哈哈,那可不一定,卿予的孩子,武力值肯定高。”
卿予倒是怔住:“但不也是……商允的孩子吗?”
宋隐的笑容便僵滞,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说。
议事厅要事商允分/身乏术,宋隐也不介怀,他二人自幼发小关系不比常人,自然没有怠慢之说。两人兴趣相同,宋隐素来又健谈得很,说着话,时间过得也快。
恰逢里四月里,茶花开得正好,宋隐幸灾乐祸问起她养的茶花如何了?
心想着多半是要养残的,他便养过,养得惨不忍睹。
卿予听闻过他的壮举,就神神秘秘说开了两大朵。宋隐不服气,非要去苑子里看个究竟,卿予也不推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