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澹藴若真是炉鼎,那以澹藴的修为封印她的体质也是有极大的可能,思致此处,他又不自觉想到澹藴那双总叫人心疼的双眸。
或许,澹藴也为此苦恼,所以总有舒展不开的愁眉,若非澹藴有那一身高修为,是个男人都想将其拥入怀呵护。
“那你可有把握?”他冷笑一问。
“九成。”
他闻言,眼睛闪烁盘算着,但很快就被记忆中,绥安那避之不及的态度给浇灭。
他拿出一个小袋子:“可你教我的方法不管用,绥安即使嗅到这个,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对我言听计从,相反,她避我如猛兽,所以我才会着急找你。”
“哦?”女子倍感意外,“她竟有如此定力,倒是给了我个惊喜。”
淮阳皱眉,不明白这人说此话是何意,又会如何对待绥安,又为何总如此阴晴不定,不过,他心知这人是不能信任的。
只要治好他的体质,他又何须任这人摆布,他横着眉,道:“现下这招已无用,不知你可有别的法子?”
“没有。”她干净利落回道,“现在该着急的人是你,你自己想法子。”
淮阳闻言,对女子心动的感觉荡然无存,气得都想掀开这帘子,对她破口大骂。
可还未等他说什么,一阵风忽然袭来,将他如同垃圾一般吹出门口,关紧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