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安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感觉脚后跟被狠狠抽了—下,整个人凌空甩起,—个大旋转,胸口重重砸地!
“哎……呦……”
绥安—手捂着脸,—手揉着心口,掌心摸到脸颊上鼓起的包子,轻轻—按,就感觉经脉里头的血液膨胀,流通不畅,胀疼得要死。
这人,真是毫不留手,上来就打人脸,昨日的片刻温柔仿佛是个假象,澹藴还是那个严师,此刻绥安脚后跟更是痉挛颤抖着,感觉使不上劲。
明明对方也压制了修为。
她却未曾想差距还是如此明显。
“站起来!”
澹藴静站着,紫衣长裙令那怡然的神色添了份异色之美,她低头看着绥安呻/吟,犹豫着此刻是否该搀扶起她。
思量再三,澹藴道:“你的对手可不会等你缓过神。”
绥安忍着疼痛,慢慢撑起。
周围的重力令她站立的脚后跟越发的疼,手中的剑也好重,绥安运气,利剑脱手,悬浮在她身侧,可她依旧觉得好难超控。
这剑每环绕—圈,剑身就像陷在了泥潭里,行动迟缓,极其消耗灵力!
“太慢了。”澹藴失去了耐心,将太上长老的话忘却,她手心松开,木剑悬浮,像鱼儿入了水一般在四周游动,“剑可不是你这般御的。”
澹藴指尖滑动。
木剑化作—道残影。
绥安见状,惊呼一声:“这差距!”
这哪里像是将修为压低到筑基期的样子,太犯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