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酸涩,将水鹤小心翼翼放下,持剑横扫,砍去草丛,一个黑黝黝的小洞口露出。
她用指尖点出一串小火苗,绥安步入洞口,妙木被绳子绑着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“师姐,快醒醒。”
绥安把了一下脉,人没事,只是摇不醒,她只好用一颗水球冲在妙木脸上,这才见人醒来。
“师妹?”
一睁眼,妙木略显迷茫,她环顾四周,眼睛这才睁大,她赶忙坐起,道:“师妹,水鹤受伤了,你赶紧带我回去看一下。”
“我先帮你解开绳子。”绥安低头,她双手拽绳子,没有拽动,绳子上没有绳结,她又用匕首去割,无论用多大的劲,绳子却一点伤痕都没有。
“没用的,这是玄器。”
绥安不死心,火灵力附着在匕首上,刀身烫得发红,再次割绳,几次尝试下来,普通的匕首因为滚烫的火灵力,连刀身都变了形,绳子却依旧完好无损。
“水鹤……是不是死了?”
绥安呼吸一滞,她丢下变形的匕首,扶起妙木,道:“它就在外面。”
妙木蹦蹦跳跳出了洞口,看见满身伤痕的水鹤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,许久未曾哭泣的她,无声落泪。
妙木蹲下,凝视着水鹤:“若有来世,愿你不再遇见如我等一般的家人。”
“师姐,比试还没结束,我没有办法解开绳子,只能就此带着师姐赶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她声如蝇,低头不知其意。
绥安拦腰抱着着妙木和水鹤往回赶,一路上,妙木都是沉默不语。绥安本想问问是谁做的这些,可她见妙木闭眼修神的状态,像是进入某种感悟,便不好再出声打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