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向来杀伐果断,否则又怎能坐稳这宗主之位,尤其是前几日鞭打她,真是叫她差点断了命,好在她父亲连扇她数巴掌,一番求情下来方才保住她的命。
至此,叶婷又对澹藴多了个映像——护崽,不过这种守护方式,却叫人也相当窒息,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派始终不曾改过。
如此顽固,想来日后也不会改。
叶婷同情地看了一眼绥安。
绥安没有接过糖葫芦,一来,她还没消气,二来,她怕这一接,澹藴以后日日给她塞糖葫芦,可转眼,澹藴就将糖葫芦怼到她唇边,大有直接塞的架势。
唇边触碰到糖的粘稠冰冷,绥安下意识添了一下,很甜,甜到粘喉,却并不令人生厌,反而让她的心情稍作安抚。
张唇咬上一口。
糖粘得牙难受,一点点的酸涩将那浓浓的甜腻给掩盖些许,叫人胃口大开,绥安忍不住将唇上的甜腻都给舔了去。
红舌抹唇,留下一片光泽。
澹藴见状,眼眸一黯。
绥安接过糖葫芦,她瞥了一眼猫仔,心想难得澹藴还会将她当做孩童哄着,也算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的证明,便顺手将其拿上。
她一手拿玩偶,一手拿糖葫芦,在街道上边逛边吃,视线一转,绥安差点将嘴里的糖葫芦给喷出。
澹藴竟手拿糖葫芦,还吃了两颗!
她的唇,还印有糖的红艳,似乎,就和绥安手中的糖葫芦一样,甜到令人舌尖酸涩,却还想多吃几口。
“怎的?”
冷淡的声音惊醒绥安,她甩了甩脑袋,将脑海里忽然冒出来的怪异想法给抹去,问:“师尊上次买了多少的糖葫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