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衣闻言,脑海之中那旖旎的画面更加清晰深刻,好像淫妖就在身边,那条长长的蛇尾还卷着她的腰,不断靠着她身体研磨着。
那酥/麻之感,着实叫人上瘾。
也难怪那淫妖会乐此不彼。
抱着她喊着还要,不能停。
月夕皱眉,也不知道她这个妹妹在想什么,便又问了问:“衣儿这是在想什么?”
“啊……没有啊!”她道。
澹藴觑眼,不耐烦又问:“月衣,我命你办的事,办得如何,直说便是。”
“办好了。”
“哦?”澹藴眉一挑,“如此说来,紫牡应该是煎熬了一整夜,对否?”
“额……对……”月衣自然不会说谎,虽然她也跟着煎熬了一整夜就是。
“既如此,若是那妖乖乖当个冬眠蛇,我自然也不会再计较什么。”澹藴挥手,“你们先下去!”
“是!”
月夕在踏出房门时,轻手关上门,眼睛瞄了一下熟睡的绥安,这一个小动作,自然是被澹藴给看在眼里。
她并没有说什么,而是轻轻叹气,窗台前有个花盆,她伸手,将里头的光影石拿了出来,轻轻一抹,将里头部分画面毁去,只锁定在绥安睡觉的画面,然后才放了回去。
她来到床边,道:“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盯着你,或许,我是该带你去陨仙秘境历练,只有这样,你的修为方能突飞猛进,只是……若真到了那时候,恐怕我已无法再压制你的妖鼎之身。”
“届时,世人皆知你是万年难遇的淬体。”澹藴捏了一下绥安鼻尖,无奈一笑,“绝佳的炉鼎,连我都难护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