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绥安胆寒不已。
澹藴的面色很平静,但是她的心又跳得比往常快了许多,也不知是因为这些虫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绥安传音澹藴,问:“我记得媛家家主寿元无几了吧,难道新都城里的疫症和媛家有关?”
澹藴摇头:“应该有关,但是否是幕后主使还是被人利用,都不能过早下定论,且先看着。”
当几桶血煞虫都倒入池子后,又有一名黑袍人从假山里走了出来,他戴着兜帽,将面遮盖住,看不清其身份。
黑袍人:“不错,数量足够了。”
守卫位问:“那大人何时开始炼丹?”
绥安眯眼,那人竟是炼丹师。
“若不想人尽皆知,还是待斩魔宗的人走后吧!”黑袍人刚说完,池子里有两只肥硕的血煞虫渐渐变成了虫干。
守卫见状,略担忧道:“可是这些血煞虫已经成熟,不能在空气中暴露太久。”
黑袍人摇摇头:“还是等等吧!”
绥安闻言,继续传音:“这黑袍人还挺谨慎,不过我总觉得这人阴森森的,比你还冷的感觉。”
澹藴挑眉:“我很冷?”
“对啊,上次差点冻死我。”
澹藴愣神,她缄默着。
其实,她的寒疾也是自己作出来的,是活该,是赎罪,亦是惩罚,她自己怎么受着都无所谓,确实不该拖累绥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