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夕赶忙道:“不可,你才刚踏入元婴期,如何对付得了淮家人,暗中行动,找机会救人。”
月衣并没有回,月夕放下手中的传音石,叹了叹气,她感觉疲惫,蹲坐在炉子旁,让那暖烘烘的星火烤着,完全没有任何动作要去找澹藴。
“就这样吧……既然已经做了……就不该后悔才是……”月夕讲出这句话时,神情平淡,语气却透着苍凉。
……
整条河流上闪着雷光,河流两岸边上,均是贴满了雷符,啵啵背着绥安不断逃窜,原本是要跳入河流当中的,此刻却不得不改道,仅是这么耽搁,淮家人便追了上来。
他们人很多,将逃生的路都给堵上,河流也好,高空也好,地面的曲折的林子也罢,都有人堵着,逃无可逃,瓮中捉鳖。
淮家主并不打算给二人缓气的机会,他一抬手,吩咐道:“鱼妖死活不论,至于绥安你……若是束手就擒,我可以留你一命。”
“束手就擒。”绥安笑了笑,她心里其实想让啵啵自己逃,但看淮家主的架势,势必要啵啵体内的妖丹了,“做梦吧!”
绥安的精神勾住脊鳞剑,她哪怕是死,也要一剑斩了这人。
“那就可惜了,本来还以为我们能成为一家人……可惜了,你年纪轻轻就得陨落。”淮家主那惋惜的神情,好似长辈痛斥晚辈的不懂事,“不过也无妨,我会留你全尸。”即使是尸体,也是有利用价值的。
“哦,我看谁敢动我的人。”
就在淮家主要动手之际,忽然有一名红衣银面女子横在了中间,女子身材修长,束腰显得腰更细,让胸前看起来更饱满,宽肩上系着火红的大氅,衣袂扬起,似浴/火凤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