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弟子又说,“且被那灵兽咬到的人也发了疯一样见人就杀,好在宗门长老在附近,将那几人击杀后,带着那些尸体回了宗门。”

“可惜了我的小美人,名字都还没问到呢,算了,先回去看看。”

绥安回头看了一眼,见人没有追上来,说:“未曾想到你会手下留情。”

“只是不想惹麻烦罢了。”红衣女子紧挨着绥安,低头一笑,“不过……若是你不想我杀人,我便不杀,若是你想杀,天涯海角,我都会将此人千刀万剐。”

一席话,让绥安忽然怦然心动,这种感觉很奇怪,像是被填满了心里的空洞,这人虽和澹藴极其相似,却和澹藴行事风格大相径庭,若硬是要对比,绥安更喜欢现在的红衣女子。

她想到这,立马又警觉了起来,道:“是吗……那我要你杀淮阳呢?”

“我现在还杀不了他,他背后有人,这个人的实力远超我想象,至于这人有何目的,我尚不清楚。”红衣女子皱眉,“但我可以肯定地说,哪怕天机宗和斩魔宗联手,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绥安心惊,道:“你杀不了就直接承认,何必编造出一个莫须有的强敌。”

“我所言句句属实,或许,这人来自上界。”红衣女子猜测,“在下界有如此强的实力,必定受到天地规则的约束,他只能破空去上界。”

绥安疑惑:“但是下界有十来年不能和上界联系了吧,淮阳是如何同上界联系的?”说完,绥安忽然想到在新都城的疫症。

因为那血煞虫,死了不知多少人,在媛家,媛老二有血煞虫,可惜人已死,但在淮家,同样又遇见了血煞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