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是绥安震惊,除了红衣女子,紫牡和月衣同样是震惊的,二人目光下意识打量着绥安,从她身上,似乎能嗅到诱人的甘甜味。
紫牡是妖,对同类身上的味道极其敏感,瞬间红了脸,将头埋入月衣颈间,这才感觉好受了点。
红衣女子觑眼,淡淡一笑。
绥安只是瞧了红衣女子一眼,一颗心瞬间凉透,看来红衣女子对自己是极其了解的,对方说的一切话,都是带着极强的目的性,绥安嗤笑自己,都重生这么久,却还是如蝼蚁一般无能。
不,蝼蚁尚能撼动大树。
她连蝼蚁都不如。
绥安即使拼命掩饰,她的眼眶还是红了起来,接过和尚的手镯,并未戴上,她先问:“你为何要帮我?”
“自然也是有我的目的,对小友无害。”和尚叹气,心中不忍,“人活这一世,本就是来感受人间冷暖,受了冷方知暖的舒适,酸甜苦辣,尝过了,有些人知其苦却不愿再尝,便将苦丢弃,殊不知,若无苦又何来的甘。”
确实,经历这么些天。
绥安方才知道澹藴是暖的,她不是薄情之人,是一直呵护绥安成长的师尊,虽偶尔用的方式极端了点,但回过味后,却是甘甜的。
她将镯子戴在手腕上,又问:“敢问大师,我是什么……什么体质?”
“木生火,乃阳中烈火,是火淬之体,鼎中极品。”和尚摸了摸下巴,帅气的笑颜透着几分坏,“若是小友日后有了道侣,与之双修大可不必担忧被索取无度。”
绥安一愣,她根本不是担心将来的道侣,她是担心有强者掳走她强行……想到这,绥安打了个冷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