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红衣女子收到传音石讯息,她听完后便入了斩魔宗。月夕还守在房门前,当她见到红衣女子时,方才重重松口气。

“这段时间,可曾被人发现什么?”红衣女子面上的笑容看不出是真的开心还是假笑。

“这段时间虽然来过不少人,但属下掩盖得很好,未曾被人发现。”月夕低着头。

“如此甚好。”

红衣女子推门而入,月夕紧随,关紧房门,顺手接过她脱下的红衣和银色面具,当人转过身时,那张脸,和澹藴长得一模一样。

她套上了紫衣,又将绥安送的香囊挂在腰间,指腹摸了摸香囊上绣的并蒂莲,她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月夕,道:“怎么,后悔了?”

“没有,属下不后悔。”

“最好如此,否则,就莫要怪我将你妹妹送入黄泉,你知道的,我和澹藴不一样。”她拿出了冰锥,把玩了一会。

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

她将冰锥打入体内,疼痛让她眉一皱,鬓角上结出霜雪,她躺在床上,轻轻吐出寒气。

月夕见人已合眼,便收起手中的衣物和面具,退到了门口,静静等待着。

孔悦飞了过来,本来想硬闯,但他看见大门敞开,就越过月夕直接入了房内,一靠近昏迷不醒的澹藴,就感觉到了阴寒。

孔悦道:“怎的如此严重?”

“师妹?”他轻轻喊了声。

见人没反应,他又靠近一步,道:“得罪了。”孔悦给澹藴把脉,刚碰了一下,就冻得他缩回了手。

孔悦只好拉着衣袖,隔着一层衣把脉,澹藴的脉搏虽是微弱,但不致命,他松口气,转身又出了门,道:“宗主的伤已有好转,你且在此寸步不离守着。”

月夕: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