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安攥拳,冷静的目光异常妖艳:“紫牡,你是如何控制妖力的?”
“谈不上控制,我本就是妖,只是习惯了,懂得克制自己的欲/望而已。”
“那你是如何爱上月衣的?”
紫牡身形迟缓,她将带来的草药放在地上,缓缓说道:“一开始,我并未爱上她,只是出于报复的心理,后来,我也不知是否是爱,只是回过神的时候,每次都会被她气到头疼,却又不忍苛责,说来也是奇怪,即使是和我那已死的夫君在一起甜蜜的几年,都比不上被她气上一天来的心情好。”
“如此说来,你心里还有你的前夫?”
“想多了,他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。”紫牡站起身,“我出去再带点回来,你尽量克制自己,莫要去吸食澹宗主的精气了,她受不了的。”
绥安点头:“不会了。”
紫牡在走前,忽然又说:“对了,关于那滴血珠,始终是外来物,你最好还是小心点,莫要被什么远古大能的手段给夺舍了。”
“多谢忠告。”
紫牡的话倒是提醒了绥安,那滴血珠始终不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,她又立刻入定,寻找身体里是否有什么异常,尤其是识海。
如今她的识海非常辽阔,就连她自己的神识也能看得极远,见到了外界的天空上的雷劫正一直闷响着等待她。
“奇怪,就算和血珠融合,也该留下蛛丝马迹才对。”毕竟那滴血可不是她的,绥安仔仔细细搜查着。
她并未找到怪异之处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澹藴醒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