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牡听到后面,她尴尬咳了咳,道:“这样啊,那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们还是散开吧,待绥安恢复后再解封印也不迟。”
“恩,那就散开吧!”
紫牡很贴心,还给澹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,这附近环树,有一个搭建在大树上的鸟窝,刚好可以让澹藴和绥安住下。
还没入鸟窝,绥安就已经缠上澹藴,紧紧抓着紫衣,脚步跟着她走,转眼便到了地。
绥安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澹藴身上,显得她柔若无骨,澹藴双眼饱含情意,但眼中也多了一丝恶趣味。
她说:“安儿唤我一声夫君可好?”
绥安只觉得自己被火焚身,难受得紧,脱口而出就是:“夫君。”她的声音和人一样的软。
澹藴的指尖,轻轻摩挲着绥安的唇,微凉的触感成了朝露,绥安将指尖咬在嘴里,轻轻舔着。
体内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像是要挤爆澹藴的身体,一点点的热息让她感觉口渴,像是在沙漠中暴晒多年也尝不到一滴的雨水。
澹藴疯狂掠夺藏在绥安嘴里的那滴雨露,她的身子倾斜,将人儿禁锢,方便她咬着她的唇,方便她行着强盗般争夺,更方便了她扯开最后的遮羞布。
至于绥安,已经完全溺水,呼吸困难,双手一直紧紧抓着身前的浮木,她张开的唇,吸入肺中的是灼热的空气,尝的是甘甜。
唇一旦分开,又会迫不及待贴合,陷入一次又一次地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