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梨张张唇,还没说话,就听着后头薛延的声音,冷的像是里头藏着冰碴子,“她夫家不需要!”
阿梨回头,瞧见薛延拉长了的脸,知道他肯定是听着什么,生气了。果然,薛延连坐都不让她坐了,轻轻将她给扶起后,便就将阿梨牵回了屋子,留着陈大娘在外头气冲冲地摔豆粒儿,小声骂道,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
店里有个小隔间,里头放了张榻,薛延将阿梨安顿好,这才蹲身问她,“刚才时候,陈大娘都与你说了什么?”
闻言,阿梨便就将那些香火女人之类的话,都给重复了遍。
薛延气得眉毛都要翘起来了,急冲冲道,“你别听她胡说八道!”
阿梨被他反应逗笑,捂着唇乐。
薛延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,才又蹲下,捧着她的手道,“我说真的,阿梨,儿子女儿我都喜欢,怎么都是咱们的宝贝,你心里不要有负累。”
阿梨便也正色,“我晓得呢。”
薛延顿了顿,又说,“你也别信那些传香火之类的胡话,咱们好好过着日子,不做悖德之事,光耀门楣,便就是最大的孝顺。我又不是皇帝,咱们生那些儿子做什么,不需要的。”
阿梨听着前半句,本还觉得很欢喜,她的男人果真哪里都是与众不同的,但听到后面却被吓了一跳,赶紧搡他一下,小声道,“你乱说什么!”
薛延亲亲她手背,嘟囔说,“我逗你开心,要到日子了,怕你慌。陈大娘太多嘴,我好不容易将你哄得好好的,她却在那里胡说,气得我肝尖都觉着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