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与田伯光只是酒桌上的朋友又何来勾结一说?”

令狐冲也不是个傻的,眼珠子一转便开始驳斥林沙扣在头上的罪名:“至于思过期间喝酒取乐,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?”

说到这儿他又一脸不满:“至于救下田伯光一命,怎么说我和田伯光都有酒桌上一点交情,又没见他作恶怎么就救不得了!”

“强词夺理!”

林沙怒极反笑,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中满是不屑,冷笑道:“像田伯光这样恶名着著的江洋大盗,不要说酒桌上的交情,你身为华山弟子而且还是大弟子,就应该洁身自好给师弟师妹们做好榜样,而不是与这样的江湖败类有任何牵连,难道你这近一年的思过都思到狗身上去了吗?”

没理会令狐冲那涨成猪肝色的脸孔,他冷笑着继续道:“我是没亲眼目睹你喝酒取乐,可山崖上飘荡的酒香味是怎么回事,难道成这华山上的野猴子也认得你令狐大师兄,主动将他们酿造的猴儿酒奉上么?”

说到这儿他仰天哈哈大笑,摆了摆手满脸讥讽:“只怕你令狐冲还没这么大号召力!”

令狐冲满脸燥红被说得羞愧难当,林沙这是把他比做连猴大王都不如的货色了,骂人不带脏字让他一时难堪之极。

“至于你说言没有亲眼目睹田伯光作恶,就理直气壮就这等江湖败类于危难,真真可笑之极啊!”

林沙说到这儿,已是一脸的不爽怒吼咆哮出声:“你令狐大侠难道就没考虑过,那些被田某人采花过的良家女子,以后会是什么下场么?”

“真该叫你好好看看,当陆大友说这田大采花贼在思过崖上时,华山一干女弟子是如何惊慌失措吓得六神无主!”

“等到田某人真在华山作恶了你在惩罚,嘿嘿就不知道华山哪位女弟子会倒霉的被田某人看上并采花?”

一连串质问,犹如一柄柄锋利刀剑,一下一下直刺令狐冲的心窝子,尤其是当林沙吼出田某人可能对华山女弟子欲施不轨时,竟不由自主想到甜美可人的小师妹,脸色一片煞白额头冷汗滚滚好一阵后怕。

“怎么,现在知道害怕了,想起顾念同门之谊了,晚啦!”

林沙阅历何等丰富,令狐冲的脸色变化看在眼中瞬间便猜出其心中所想,顿时冷笑出声缓缓扬起手中短枪,冷声道:“待我替岳掌门还好教训你这不知好歹是非不分的家伙!”

说着,脚下一动身形忽闪忽现已出现在令狐冲身前,手中短枪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疾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