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，伏夏就把这件事情跟程晚喻说了，想听听她的意见。

程晚喻靠在床头，斟酌了很久才开口：“你想去吗？”

伏夏坐在她面前沉默了很久：“想去，又不敢去。”

“我怕我不去，就再也没有机会参加了。”伏夏说：“可我又害怕那些人看我的眼神，她们会猜忌我，也可能会嘲笑我。我很害怕，我到现在也不敢去见陌生人。”

程晚喻拉着伏夏的手，摸着她软软的手心把人搂在怀里，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安慰道：“不要怕，那些人不会说你坏话，也不会嘲笑你的。”

伏夏轻轻叹了口气：“《小四季》的时候，我原本是可以跟你一起去的，可是因为意外我没办法去，那是我离颁奖舞台最近的一次了。”

而现在，这样的机会又放在她面前，可她又病了。

伏夏琢磨，是不是命运总是那么无情，给了她希望，又让她挣扎着做选择。

“不想去也可以不去。”程晚喻说：“你刚停药，我很担心你。”

“可我真的想站在上面一次。”伏夏转过身搂着程晚喻的腰，把自己整个人埋在她的怀里，低声说：“我真的想离你更进一步……”

“别乱想。”程晚喻搂着伏夏，轻声安慰：“就算你拿不到奖，你也是离我最近的人。”

“还是不同的。”伏夏重复：“还是不同的。”

程晚喻搂着伏夏，薄薄的睡衣互相接触感受着对方的体温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程晚喻说：“要不要试一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