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替他说好话。”苏起旺来劲了,一个劲的吹胡子瞪眼,严子湛却自顾自的走至一旁的树荫下,唤来丫鬟吩咐了几句,继而又走回来,对着神色紧张的中年男子轻笑道:“我对她好不好,你一问她便知。”
锦夜微侧过头,很快接过话:“爹,我并未受半分委屈……夫君、夫君待我很好。”仔细想来,严子湛还真未有亏待她的时候,衣食住行,样样周到。
“真的?”苏起旺眨着绿豆眼,依旧是半信半疑。
“真的。”二人异口同声,随即对视一眼。
锦夜冷笑,你倒是有脸敢自卖自夸啊。
严子湛轻蔑的瞥眼,全天下都快知晓你的真面目,就你爹还被蒙在鼓里,温婉善良?见鬼去吧……
这一厢夫妻两互放冷箭,看在苏起旺眼里,便是眉来眼去的打情骂俏,他心中大石落地,再度眉开眼笑的招呼:“贤婿啊,是我错怪了你——”
“无妨,只要您明白,我对我娘子,素来是另眼相待的。”严子湛拖过小妻子挡在身前,附耳在她耳边,轻声道:“锦夜,你说是不是?”
锦夜笑得勉强:“当然,夫君对我,从来都是特别的。”特别禽兽,特别无耻。
苏起旺欣慰的点头:“既然你们这般恩爱,我就放心了,锦夜这丫头自小没了娘,那时有了心上人还不肯同我说……无意中掉出了你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才肯承认。”
惨了。
这是自父亲出现之后第一次产生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……若是情况允许,她真的很想抱头鼠窜,为何会这样,为何还要在对方面前提起这事情,她嫁入严府纯粹是被人算计的,哪来的两情相悦。更何况,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到扳指,绝对会牵出最早二人相遇时的前尘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