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咳咳——”曲湖被她整得十分狼狈,那些酒水几次从他的鼻子里灌进去,他险些没被呛死。
若不是曲铭怕他出什么事,让众人将赵长夏拉开,他怕是只能躺着回去了。
闹了这么一出,喜庆的气氛顿时凝固。
“既然你们喝不下了,那我替你们喝了。”赵长夏若无其事地将剩下的酒都喝完了。
曲氏一群大男人,每个长得都比赵长夏更有“男子汉气概”,但是在这方面却输了她一大截,脸上多少有些臊得慌。
众人看着她连灌了两坛子酒,少说有十斤,震惊得连刚才发生的不愉快都忘了。不过他们刚想说赵长夏的酒量好时,却见她直接趴在了酒桌上。
众人:“……”
醉得这么猝不及防的吗?
不过他们也没有为难这对新人,来了两个人将赵长夏架回了新房内。曲清江虽然也想早些回去,但剩下还有一些宾客,她便先去给他们敬了酒,这才回房。
在曲清江的记忆里,赵长夏两次喝醉酒,都是会变成小话痨,却从未试过倒下,也未试过喝这么多酒,她有些担心赵长夏喝酒喝出事了。匆匆回房后却见她跟没事人似的坐在椅子上喝着水。
曲清江:“……”
赵长夏笑着解释道:“我问赵太医要了解酒的药丸服下,所以没有真醉。”
她为了解释自己解酒丸的来历,确实找赵太医搓了点解酒的泥丸,不过赵太医也不确定效果。
曲清江说不上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,觉得其实赵六月醉了也挺好,若能看见一个醉酒的小话痨……
“那你喝了那么多,还喝得下水?”曲清江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