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贺礼不仅有纪念价值,更是告诉别人,曲清江有他作为靠山,他是支持她继承曲家的家业,并招上门女婿的。
曲清江觉得这事没有曲嘉雨想的那么乐观。
回到了家,曲清江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,她跟曲锋、李氏他们分享赵长夏在蹴鞠场上的惊艳表现。
曲锋听她说完,调侃她道:“乐娘,你自豪得就跟你赢了一样。”
李氏附和:“六月赢得了比赛也给乐姐儿长脸了,乐姐儿自然自豪。”
曲锋颔首:“也是,夫妻本是一体,恩恩爱爱的,甚好。”
曲清江脸蛋微红:“爹、李小娘,我是替官人自豪。”
赵长夏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掠过,看到她的笑容,嘴角也微微上扬,道:“只要娘子高兴,那我这场胜利便有意义。”
曲锋清了清嗓子,将赵长夏喊到一旁,低声道:“六月,你们近来的房事会不会太少了点?”
赵长夏:“……”
她被雷了个里嫩外焦。
丈人也太直白了,不是说古人都很含蓄的吗?
不过,小娘子酒后的性格遗传自谁,也一目了然。
“丈人,您是每晚都听墙根吗?”
注意到赵长夏那写着“一言难尽”的表情,曲锋老脸一红。他本不想过问这些事,也清楚女儿、女婿还年轻,房事不宜过多,可是他希望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听到一个好消息,心情不由得迫切了些。
“我没有,是你们两个小娘很久都没听到动静了……”曲锋把锅甩给了与她们的小院子只有一墙之隔的两个妾室。
赵长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