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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听说清江县有一位刺绣技艺堪比皇绣的绣娘,她绣出的双面绣精细入微、栩栩如生,一块手帕卖出了一千钱。咱们岳家的手帕都卖不出如此昂贵的价钱呢,那个绣娘算什么?还堪比皇绣,说这种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!”
岳剪绒匆匆回家,向其父岳炎杰吐槽近来听到的传闻。
岳家开了几间专门刺绣的绣坊和铺子,不仅卖绣作,也教人刺绣,因挂着皇绣世家的招牌,所以生意一直都很不错。
但就算是这样,岳家最精美的手帕也不过值五百钱,所以岳剪绒觉得是有人故意拉踩皇绣来抬高自己的绣作价格。
岳炎杰问:“什么人这么不要脸?”
“不知道,清江县一个姓曲的。”岳剪绒撇撇嘴。
岳炎杰眉头一皱:“清江县,姓曲的?难道是她……”
“谁啊?”岳剪绒好奇地问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你那位嫁到清江县的堂姑?”
岳剪绒自然记得,要说她那位堂姑岳机杼在手指受伤嫁人之前,可是岳家前途最为光明,最有可能光耀门楣的人。可惜手指毁了之后,便成了籍籍无名之辈。
如今,她的亲姑姑岳揺纺才是岳家走得最远的皇绣绣娘!
“堂姑不是死了好些年了吗?”
岳炎杰道:“她死了,可她的女儿却将她的技艺学了七八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