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清江没有更好的主意,也只能先这样了。
……
如曲清江所担心的那般,曲嘉雨在胡家出事之后,日子确实不大好过。她的婆婆沈氏与妯娌吴氏都迁怒于她,指责她道:“要不是你们那群贪婪的族人,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,我儿也不会被如此惩罚!”
曲嘉雨不是软包子,她对此十分气愤:“你们怎么不怪你们自己?要不是你们不走正道,能落了把柄给别人吗?”
“你还说?!”吴氏上来就要抽她一巴掌,但是被胡惟务给拦下了。
“够了!”胡惟务看起来很憔悴,眼睛布满了血丝,因气愤,导致神情显得有些狰狞,“你们连我也瞒着,敢情只有大哥是你们的儿子,我不是?”
其母沈氏道:“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?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!而且你也在准备应举,我们怎么能因这事来令你分心呢?”
“大哥在本州考不上,所以你们就下重金让他去江宁冒籍应举。他被杖责一百,你们就倾家荡产地为他赎身。我呢?你们做这些事情时都不曾想过我,甚至这事发生后,我是去找别人,别人对我避而不见时,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!你们有没有将我当一家人?”
吴氏哭道:“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”
她的舅舅被罢官流放了,娘家的人都恨死了她,与她断绝了往来。如今夫婿的科举之路也走到头了,她只觉得前路一片黑暗。
胡惟务喝道:“你不想说这些,我还不想听你们将这事的责任推到娘子的头上呢!这事你们连我都瞒着,她自然也不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,跟她有什么关系?”
曲嘉雨没想到他会维护自己,看着他,很是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