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珠见他这副样子,忍不住笑了,“都是女眷的宴会,你去做什么,选妃呀?”
“当然不、不是!”花御一被她气得面红耳赤。
“好啦,我开玩笑的,你别生气嘛。你放心,我又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娇花儿,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欺负?”她伸出一根指头,戳了戳花御一的胸口,“除了你呀,没人敢欺负我。”
花御一顺势抓住她的柔荑握在手中,垂眸望着她说:“我、我就欺、欺负你了,怎、怎么着吧?”
遗珠看着他这欠揍的模样,恨得牙根痒痒,“欺负人你还有理了?”
花御一点头,理直气壮地说:“反正只、只有我能欺、欺负你。”
她简直被他这套双重标准给气笑了,说他“无可救药”。
“谁、谁说的?”花御一将她拉近自己,几乎贴着她的身子说:“你、你爹说了,我已经、已经有很、很大进步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遗珠忽然想起来,上回她问步行云花御一的口吃到底能不能治好,结果被步行云打岔岔了过去,到最后也没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。
遗珠想事情的时候,忽然唇上一热,竟是花御一不知何时贴了上来。
她“唔”了一声,本能地去推他,“你、你做什么?”
“运动。”他趁她说话,突然趁虚而入,不再如以往般浅尝辄止,而是长驱直入,探索着她的甜美。
直到遗珠打他都打得没有了力气,花御一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,还有理有据地告诉她说:“你、你爹教的。”
遗珠气结,抹了一把嘴唇,瞪着他说:“我爹爹让你这么运动了?”
花御一腆着脸说:“你、你爹又没、没说怎、怎么运动。”
遗珠没忍住,又往他身上打了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