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庆王心一惊,“阿香!”
沈卿言眼疾手快,在恒庆王没有出手之前,纵身一跃,跳上了马背,坐在了楚香身后。
有那么一瞬间,沈卿言觉得,他不仅想要驯服身下的烈马,还有坐在他前面的女子。
烈马疾驰。
恒庆王眼睁睁的看着沈卿言和妹妹也冲入了桦木林中,他愣了一下,最终以最快的速度决定不追上去。
恒庆王站在原地,深深吸了口气。
阿香啊,为了咱们冀州的百年基业,兄长只能如此做了!
桦木林深处,有一条溪流,溪水清澈,可见水底河卵石,和悠悠游玩的鱼虾。
虞姝是被封衡掐着腰提下马背的。
从被捉上马背,直到此刻,她还惊魂未定。
这匹马实在高大,虞姝下来时双腿没站稳,仿佛是刚从高处落下。
封衡动作野/蛮又粗/鲁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被摁在了溪边的巨石上,虞姝愕然抬头,清媚的小脸俱是惊恐和无措,她娇弱的就像一朵随风而逝的花儿,让人平白无故心生一股摧残之心。
封衡喉结滚了滚,方才软玉温香在怀,激起了独属于男子内心深处最/野/性的渴望。
强者都喜欢征服。
虞姝越是这般抵触排斥,封衡就越是想要证明什么。
他这样的人不会谈情说爱,靠着刀尖饮血走到今日,不懂柔情为何物。
征服、肆虐、压制、掠夺,才是他的本性。
虞姝呆愣间,封衡俯身过来,捏起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,罗裙被掀,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,“朕方才问你的话,你还没回答。”
他在马背上,咬着她的耳垂,问她刺不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