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汪秋水的情况就比较的特殊了,出身寒门,家中并无人入仕,是因为人格和良善的秉性才入了陆周二人的眼。

三人一出门就恢复了往常的样子,陆蕴清冷,周非伶温润,汪秋水稳重,和私底下完全不一样。

不过一上马车就又打回了原型,陆蕴拿着扇子一下就抵开汪秋水左右摇摆的身子,顺手还给了一下,打的汪秋水嗷嗷直叫。

周非伶白了她一眼,不明白当初她们两人是怎么瞎了,看上了这么个小不正经的东西。

一点都不稳重!

三人打闹了一番之后开始说正事:“阿蕴,你知道圣上最近打算举行一次农桑改革吗?”

陆蕴点了点头,从袖子中拿出一番奏折,递了过去,汪秋水和周非伶两个人凑在一起,细细的开始阅读。

陆蕴手中的奏折可不短,其中对农桑的事宜做了一个详细化的对策。

两人看完之后陷入了沉思,还是汪秋水先开口问道:“阿蕴,这个点子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,这个点子可行吗?”

陆蕴眉目低垂,撇过奏折上头的四个黑字:“这个点子并不是我的主意,是言景之的想法,农桑非这个法子不可行。”

“她已经在村中试验开了,土地承包制,各农户的田每年苛捐杂税几乎不留余粮,而那些地主却赚的盆满钵满,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人,但是却过着两种不同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