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书真传起了,口袋里的手机,还没来得及拨出陶燃锦的电话,就被一把攥住了手腕。
刁书真用没伤的那条腿一记飞踢。那人腰身一侧,极其敏捷的避了开来。甚至还顺势抓住了刁书真的脚腕。
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笑声。
刁书真猛地想抽回自己的脚,却重心不稳,跌坐在沙发之上。
在她用力抽回的那一瞬间,她白的几近透明的脚背上,多了一只极细的麻醉针。
“你不会以为我只会用□□吧?”那人轻声嘲笑道。
刁书真眼前发黑,她的意识慢慢的涣散下去。在最后清醒的几秒之中,她悄无声息地将茶几上的某个纸片拽了下来,塞进了地毯之下。
好像是一只玩偶似的,软绵绵的滑落在地上。
那个戴着黑色兜帽衫的女人轻笑了一声,将刁书真装进自己半人高的行李箱里。
她本要拖着行李箱离去,却顺手拿走了刁书真卧房里放在床头边,那套崭新的警服,而后扬长而去。
新年的钟声敲响了,宋玉诚急匆匆的往家里赶,她的手上还拎着温热的牛奶和滚烫的葱油饼。
她暗暗祈祷着,除夕夜还在外面忙活,希望不要被刁书真踹下床来才好。
她又想着,也许明年的今天,可以刁书真回家给自己的父亲见上一见,两人再一起去母亲的坟前。
她脚步匆匆,精致无瑕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笑意。那笑容足以让周围未归的人心中一暖,不由得对未来生出了美好的希冀。
宋玉诚满心欢喜地开了家门,却发现里面一片黑洞洞的,悄无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