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,我们做吧。”刘海生轻轻地摸过那个人的腹肌,媚眼如丝道,“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干什么?”
刘海生正在和别人翻云覆雨,突然之间有人咚咚咚地敲门。
“别去开了,宝贝儿。”另一个男人正在兴头上,厌烦地说。
“大概是那些修水表的。烦的很。”刘海生枕在另一个男人宽阔的胸膛里,不耐烦道,“过一会儿应该就走了。”
谁知道这敲门声,一直都没有终止。
“你谁呀?烦不烦?”那男人终于不耐烦起来,随意在身上裹了条毯子就走过去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的是一脸泪花的杨婉儿。
正在床上,眼神迷离的刘海生,一见到是杨婉儿,蓦地坐了起来。
“宝贝儿,你怎么来这里了呀?”刘海生声音里还有些沙哑,他大言不惭道,“这是我兄弟,我们两个在这边稍微休息一下,谈点事情。你先回去,我之后再同你解释。”
那个男人却远没有这么淡定了,他看形势不对,急急地向外溜了出去。
杨婉儿直愣愣的看着刘海生,刘海生也被他看的是心头发毛起来。
“宝贝儿,你怎么了?”刘海生安慰他道。
只是他的说法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,空气里明显弥漫着一股淫`靡的味道,而他自己身上,嘴唇发红,身上不着寸缕,肌肤上还满是大大小小的红痕。
刘海生想这杨婉儿是未经人事的雏,而自己说个谎,大概就能将他蒙混过去了。
他太过自以为是,没想到如果不是自己的事情败露,杨婉儿怎么可能会到他私底下租住的出租屋来找他呢?
令刘海生没有想到的是,素来娇弱温婉的杨婉儿,从背后掏出了一根棒球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