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此人倒是有些意思。
透过房间的窗外看去,里面雾蒙蒙一片,看不真切。而门外却有两名士卒把守着。
可是当易惜风向着房间走去之时,门外的士卒并未拦得,没有任何盘问就放其进入其中。
白净青年就这样走进屋内,本以为这雾气笼罩间会有什么不同,不曾想其中只是简单的陈列,屋子,床榻,桌椅而已。
床榻之上是王伯当在盘膝而坐疗伤,唯有米琼贝坐落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床榻之上的那个男人。
纵使听到开门声有人进来,也不曾回头看一眼。
“是我对不起他。”姓
良久,易惜风才开口说道。
他看得出来,床榻之上的王伯当陷入了某种意境之中,或许并不能听到他讲话,这话,是对着米琼贝说的。
不管怎么,此事都是因他而起。执笔之人是那说不清的缘,但落款之人定要是他易惜风才是。
“你有什么错?你我皆是局中人。”
虽说米琼贝不曾看他,但这回答像是早就预料好的,也仿佛提前知晓易惜风会来一样。只是那眼神却不移开半分。
“我来此处只为取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姓
“我理解你的痛楚,我也为我心中之人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那西洲剑我们……”
“你拿去便是了。”
闻此回答,易惜风不禁一愣,他来时都想好,若是米琼贝要与自己争取这柄剑,那自己无论如何也定不会让与她,其中的说词都准备好了。
当初米琼贝将自己带过来,虽说是有古道的意思,可也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她自己心中的想法。若是轻易的就这么放弃掉,或许在她的眼中,这柄剑并不及王伯当万分之一。
所以这两个人的故事是真的,是做不得假的……对吗?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