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石中古剑疑惑地看着他。

苏妖妖将一缕头发撩到耳后，道：“《小本本》里‘龙’不是说过，世界排名前三的神探全都是他么？只不过是用了不同的化名而已，你说空白和山风有没有可能也是这种情况？”

“这……”石中古剑下意识地想要反驳，但突然发现，似乎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

空白和山风出现得太突然了，几乎是在同一时期，两个事先默默无闻的人不约而同地用了同一种创作模式发表作品，这怎么看也太过于凑巧了。而且这么强的漫画家，一个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，一下子来两个谁受得了？要是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的话，似乎也变得可以接受起来了呢。

说起来，空白从来也没有在人前露面过，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，是男是女，如果说他是山风的另一个马甲，也不是不可能。

但是，疑点还是存在的。石中古剑道：“可是空白不但能画各种神仙的秘辛，还能够得到月神庙的鼎力支持，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渔村小子能得到的待遇啊。”

杜子辕的出身只要有心人随便一查就能得知，就是一个海边渔夫的养子，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特别的，大半年前突然就和天罡宗合作推出了《天才麻将仙女》，从此一飞冲天势不可挡。怎么看也和大背景的空白搭不上边。

如果说他是哪个神仙的后裔，那也不可能会被丢到那么个小角落去啊？

“又或者，他被哪路大仙看中了收为徒弟？”苏妖妖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有些不信，这又不是小说漫画，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。

风雅兄弟碰巧听到了他们的讨论，顿时笑道：“不存在的！山风要是空白的话，他哪里还会猫在区区一个傲岚国当什么王爷？他直接说要当四大仙宗的长老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了。”

苏妖妖和石中古剑对视一眼，都是看出了对方的尴尬。的确，被风雅这么一说，他们两个刚才的猜测是有些太想当然了。

这时，知鱼乐也走了进来。他一进门便道：“销量出来了，《诛仙》第二卷实体书首日销量突破1亿，网络首日销量14亿，预期月销量30亿。”

五人的脸色都不是那么好看。30亿，这相对于浑天星3000亿的人口似乎并不是什么太夸张的数据。但是，这3000亿里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漫画的目标群体。有些地方环境疾苦，有些地方条件落后，再减去那些对漫画没什么兴趣的人，单行本能卖到30亿这个销量其实已经非常夸张了。

这还只是一个月而已，长久下去的话，过百亿都不是不可能。

之前，《古仙路》发售到现在也刚好一个月，而他们的销量也仅仅是停留在20亿，《诛仙》要是比他们多出整整10亿，那就真的是“诛”了他们这个“仙”了。

“风”有些失神：“我们……输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