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涯一见小妻子萎靡,失去了平时耀眼的自信哪怕只有一点,他都心慌。他赶紧就说:“厮杀搏斗积累下来的经验再总结一下就是招式,你想学?”
桑遥站得久了,腰和腿都有些不舒服,对于北涯原先的话也只是有些失望而已,没想到还能峰回路转。他愣了下,随即点头:“嗯。”
桑族不善近战,如果能学会北地近战招式也挺好。
桑遥对此有点兴趣。
“以后教你。”北涯说。
这时,侍仆抬着热水进来,北涯试了下水温便用热水洗了头以及擦拭身体,就当着桑遥的面。
桑遥:“你不能到其他船舱里去?”
北涯:“不能。”
他下身还穿着裤子,但是湿漉漉的,紧贴着肉,下身的阴影处隆起颇壮观。桑遥觉得太暧昧了,北涯还大咧咧的不遮不掩。
“都睡过了,你怎么还害羞?”北涯见他转过身去不看就调侃道:“我是你的丈夫,以后要赤身裸体、同床共枕。不习惯不行……要不现在先熟悉一下?”
话说着,他随手给自己喷了点熏香,闻着没有血腥味和海水腥味这才上前,抱住桑遥亲了亲。
桑遥推拒他:“你裤子湿的,冷。”
“你帮我脱下来。”北涯忙着亲他,拉着他的手搭在裤头边催促:“快点。”
桑遥:“……”
忍着气,一把把他裤子拽下来然后往他小腿上狠狠一踹,趁北涯吃痛之际迅速闪出船舱,把门关上的时候还阴测测的警告:“随时随地发情啊你,担心哪天被切了!”